强者。
好像实力越强大，神色间的痛苦也是更甚。
“他们这是怎么了？”
白城君看着凌天出来，见得他浑身上下并无伤势，也是不由开口，神色间带着一丝好奇。
甚至于凌天还注意到其眼中闪过的一丝警惕，还有些许试探之色。
想来他应该也有所感觉，知道修炼室里面发生的事情。
“放心吧，我没事，那魂灵已经被我灭杀了。”
凌天知道白城君的想法，也是神色平静的开口。
“那你怎么证明你还是你？”
白城君盯着凌天片刻，忽然开口。
“……“
凌天盯着白城君片刻，却是不知道该说点啥，因为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是自己了。
毕竟那可是魂灵，一旦吞噬了武者的神魂。
那么武者所有的记忆，包括武者的东西，都将被魂灵给继承。
一般情况下，若是熟悉的人，可以通过一些细小的动作，能够发觉其不同。
但是他和白城君毕竟也不是那么熟。
“行了，我相信你还是你了。”
但是不等凌天开口，白城君却是已经忽然笑了，目光在凌天身上流转片刻，神色间闪过一丝震惊之色，小声道：“你真的将那魂灵给灭掉了？”
“是！”
凌天点头道：“我其实想要活抓的，但是想想若是其不死的话，外面这么多武者，你也应付不了。”
白城君……
好家伙，这么小看我的吗？
但仔细想想，虽然自己是神皇中期，但是面对那沙城城主，还有阵法，确实有些对抗不了。
“那他们怎么办？”
白城君再次望向那沙城城主，还有严家众人，最后目光望向远方，仿若要穿过这严家秘境，神色间带着一丝迟疑。
凌天也是微微皱眉，缓缓抬头。
虽然他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他却能够想象得到。
此时外面必然已经是混乱一片了。
是的，如他所想，无数武者在同时发出惨叫之声，那声音汇成一体，几乎将整个沙城的武者都给惊动了。
此时所有人都是朝着这边敢来。
他们途中走过的时候，也是发现了外面那些武者一个个双手捂头，神色痛苦无比的模样。
这也是让他们有些心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随处可见，而不是只有那么一两个。
若非这段时间，是沙城的城祭之日，无数武者进入这里面，恐怕就不是六七成了，而是九成多了。
即便如此，这场景也是让众多武者心慌不已，一个个的神色间多出一丝恐慌，这也太渗人了吧！
“你说他们现在算什么东西？”
白城君转头看向凌天，神色稍稍有些迷茫，也有些恍惚。
“他们现在已经是人！”
凌天听得此话，却是缓缓开口道：“魂灵吞噬了他们的神魂，与他们的神魂相融，而后形成了一具新的神魂。”
白城君听得此话，神色还是有些恍惚。
他也知道这些人，此时还算是人。
但问题是这群魂灵，占据了这些武者的躯体，他们应该算是杀人凶手了吧！
若是就此死去的话，是不是也算是死有余辜？
但仔细想想，这里是修行界，哪个武者的手中，没有沾染一些鲜血，没有几条人命。
实力越强者，手中沾染的人命便是更多。
就算是他，向来不喜欢杀人，但是死在他手里的人也是极其不少了。
“放心吧，他们死不了。”
凌天见得白城君的模样，却是再次开口。
话语显得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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