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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没再回应别的，只是站起身朝周围的服务生付了整桌的酒水，还顺便给在格森肘部砸了一叠钱币。
“不好意思，我准备爽约了。”
纪淮拢紧大衣，丝毫不在意格森那铁青的像雕像似的脸，“这是赔偿，也可以算作今日的辛苦费，你的情报对我来说价值不大，这些钱足够了，我也相信这些钱是你做过所有生意中最划算的一笔。”
“再见。”纪淮转过身，潇洒的朝门口走去。
格森没应。
只是喝了口已经放凉的咖啡，拇指在那叠钱币上反复摩挲，似乎是在感受上面残留的热度。
他饶有兴趣的盯着纪淮的身影，眼神阴森又狼性。
——
纪淮走出去的时候，街道上人烟稀少的可怜，晨早的湿雾在这个时候最为浓烈。
他打了个喷嚏，把头深深埋在衣领子里面，低咳着朝东街走去。
期间在他身边停下过几辆顺风车，司机把头伸出车窗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扫视着他的全身，然后把烟圈吐到他脸上，粗鲁的说要载他一程。
看起来像正大光明的嫖客。
纪淮起初以为这只是红灯区惯有的事，也没怎么在意，拿着手枪虚晃两下就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跑的汽车尾气都扬了人满脸。
结果后来经过情趣商店的橱窗，在不太清楚的玻璃上看到自己里侧袒露的男仆蕾丝裙和脸上不自然的潮红，这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自己这副狼狈的惨样，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凌辱过的奴隶。
他愤恨的靠在街旁的红色邮筒上，一口接着一口的吸着薄荷烟。
直到现在。
自己已经离开格森那个不定时炸弹几十米远后，他都没有从刚才戏剧性的对峙中真正回过神来。
纪淮敲了敲脑门，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部烫的厉害。
这种不正常的烫，既是自己造成了无比被动局面的懊悔，也是自己没能抵抗住格森强势的信息素的无能。
冷空气从他的颈边划过，在裸露的腺体上留下一道无形又湿冷的潮气，还夹杂了些疼痛感。冷空气从他的颈边划过，在裸露的腺体上留下一道无形又湿冷的潮气，还夹杂了些疼痛感。
纪淮清醒了不少。
鼻腔里让人反应迟钝的苹果酒味淡了很多。
没了信息素的阻乱，现在回想起刚才在酒馆里与格森的一系列对话和动作，纪淮只觉得自己无脑至极。
作为一名情报员，目标人物的身份和语言组织不算太过完美，但足以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拒绝这次占下风的交谈。
可他竟然就这么被格森牵着鼻子走了这么一遭！
要是再像刚才那样交谈下去，恐怕自己的身份职务都会被套出了个大半。
纪淮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项链，嘴里胡乱背了几句祈祷词。
他现在就希望这个格森只是个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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