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说是从未见过如此奇怪之脉象。不过,孙明勋说对于中毒之人没有影响,可能是真的。因为她每日望闻问切,觉得苏子佩除了风寒之外,没有大碍。可是,如果是毒,还是早日除去的好,再怎么说也是毒,改变脉象,就说明不是毫无影响。
药煎好的时候,夜色已深。一轮弯月静静挂在夜空,漾着清辉,几颗星星稀稀疏疏的散落在周围。夜风沁凉,地上有微微的湿气。君若水小心的端着一碗刚刚煎好的药汁,走过秋虫呢喃的林荫小径,回到了素心居。
床上的苏子佩,闭着双眼,呼吸轻缓,仿佛已在熟睡。君若水先把药碗放在了桌子上,再到床边轻轻喊着:“佩儿,起来吃药了。”
苏子佩依旧闭着眼睛不出声,不过轻颤的睫毛让君若水心中了然的扬起嘴角。眼角的余光瞥到床前凌乱的鞋子,鞋边有花园中新鲜的带着湿气的泥印。君若水凝眉,一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冰冰凉凉的,再触到他的手,也是凉凉的。他刚才一定是出去过了。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刚刚才回房。”君若水又恼又无奈,“快起来喝药。”
苏子佩这才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有些被发现的不好意思,略带羞赧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出去了?”
“看你的鞋子边上都是泥印子,上面还带着草屑,这样还不明显吗?”她慧黠的笑着说,“去哪里了?”
“就……在外面走了走。”他有些别扭的回答。他怎么好意思说,他不想她走出他的视线,他想一直一直看着她,所以才偷偷跟在她身后,待在厨房后的灌木丛里,忍着蚊虫的侵扰,呆呆的看了她一个半时辰。
她的身子太纤弱,她的脸也不是特别美丽,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她,怎么看都看不厌呢?
“一定没披上外衣吧?”君若水瞪了他一眼,嗔怨的说,“手和脸都是冰凉的。”
原来,她刚刚轻抚他的脸,就是确定他是不是去吹了冷风。一丝甜意袭上心头。
君若水轻轻捂住他的手,帮他把手捂热,生气道:“本来风寒就还没有好转,又跑出去吹风,再这样我就给你煎最苦最苦的药,也不给你准备蜜饯,让你好好的‘吃苦’!”
他的手慢慢热了,心也热乎乎暖融融的。他突然笑了,双眸明亮,如同星子般熠熠生辉,他轻轻的带着一丝顽皮的问:“你舍得吗?”
君若水惊讶的看着他,何时他也会“油嘴滑舌”了?轻笑着摇摇头,认输道:“是,舍不得,所以已经给你准备好蜜饯了。来,把药趁热喝了,也好驱散胸中的寒气。”君若水说着体贴的在他背后垫上软垫,然后端过那碗药汁,轻轻吹了吹,递到他的唇边。
他皱眉,闻着那难闻的药味,扭过头不肯喝。“那么苦,我不要喝。”他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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