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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居然还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
顾氏集团
休假的时间不长，这段时间内两个人从头到尾没有相互交流过一句，但是此时却同一时间点来上班，甚至直接遇到了对方。
同一个电梯
两个人进了电梯后先是齐齐地看着前方，没有说话，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
只见两人四目相对了一眼，然后，慕翔想起了那天和田青柠在一起时田青柠说的话。
“咳咳”了一声，慕翔有点不好意思地跟顾南庭搭起了话。
“顾经理这段假期过得可好？
不知道你对顾总跟我们说的，考虑的怎么样了。”试探性地看向了顾南庭，慕翔似乎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点什么来。
只见顾南庭狐疑地看向了慕翔，似乎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慕经理呢，你做好决定了吗？要去哪里？”
反问了一句，顾南庭没有直接说。
也正是听到了这一句，慕翔的心里“咯噔”了一下，看这个意思，他们两个是必须得竞争一下了。
笑了笑，“顾经理也别探我的口风了，我直说吧，这里这个位置，我会争取的，我还是想留在这里。”
慕翔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过多的拐弯抹角，直接便这么说道。
楞了下，似乎是惊叹于慕翔的勇气还有魄力，居然直接就这么说了。
抿了下唇，“慕经理，我跟你说，我想去晶城那边，你信吗？”
将眸子对向了慕翔，顾南庭说得还蛮认真。
像是认真在问问题。
楞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你就说，你相信吗？”顾南庭再次发声，还是乖乖那个问题。
苦笑了一下，“这个，我倒是巴不得你想去那边呢，还省得我们两个费力气去争呢。
但是，你的家庭情况，不是有点难处理？“
其实要说他信不信，他还是信的，因为虽然说这事看着像是不可能，但是看到顾南庭那眼神的时候，他就莫名地似乎有点相信了。
此时此刻，他还想起了那天田青柠对他说的话，说顾南庭说不定还觉得香逃离这里呢。
逃离？难道就是这个原因？默默地看了一眼顾南庭，他没有问出来，只是静静地看着男人，看他的表情反应。
这种问题，他也不好意思问人家，毕竟是人家的家事，就算是再差劲，也是人家的事情，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也是应该的。
他不是那种强求的人，一直都不是。
尽管以前也自认为自己很正义。
现在不还是认清了现实。
现在再回想一下以前自认为自己正义而做的那么多蠢事，他真是莫名地想笑。
其实从京大辍学后的他似乎学习到的还更多了一点。
之前就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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