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回到了起点。
杨旭现在已经不在了，所以没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杨旭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到底是谁告诉杨旭的？杨旭又在《不规则的黑珍珠》里遇到了谁？
余杰等烟味散了一些才重新进包厢，刚进去就感受到了这个凝重的气氛。
“怎么了？”
“我们遇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江知临捋了捋事情的经过，然后尝试组织语言说出来，“杨旭，还记得吗？”
“记得，那个年纪最小的孩子。”余杰说道。毕竟这也是他在《不破》里因为随意去做了一些事情导致他发狂的，所以余杰记得很清楚。
“对，就是他。虽然他年纪是最小的，但是实际上在《不破》里已经是他第二次游戏了，我们在第一次游戏的时候就认识了杨旭。”江知临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继续说道，“但是在第一次《不规则的黑珍珠》里，明明他什么都不知道，可他却是第一个知道所有规则的。”
“……第一个？”余杰有点惊讶。
“对，第一个。”江知临用肯定的语气再重复了一遍，“当时我以为是南生哥和金鹤姐告诉他的，南生哥和金鹤姐以为是我跟付鸣告诉他的；实际上我们都是在第三遍曲子开始之后才遇到变成‘珠宝店门徒’的杨旭，在这之前，我们之间任意一个人都没有接触过他，可是他却知道了关于‘第一遍曲子’、‘第二遍曲子’、‘第三遍曲子’的大概分类，并且告诉了我跟付鸣。”
“我们当时没有多做怀疑，可能是太过于想当然了，认为他没有什么途径知道这个信息，都以为是我们之间的某一个人告诉他的，所以没有即时落实这件事情。而且在《不规则的黑珍珠》结束之后，彼此都认为这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所以都没有在意；等再次在《不破》里见面时就都忘了。”
“如果不是刚刚南生哥和金鹤姐问起来，‘为什么能够那么快摸清规律’我们都没意识到原来发生了那么奇怪的事情。”
江知临一口气说下来，余杰一下子没能全部消化，正微微低头思考着，没有答复江知临。
张平对这种事情完全不敢发话，只能不停低头夹菜进碗，再往嘴里塞。
空气一片安静，只剩下张平咀嚼的声音，一时之间让他有点不好意思，咽下嘴里的食物之后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一句：
“不是，那也许可能是比雷劈了撞到脑袋了突然醒悟了？”
当然，没有人理会张平这句话，朴金鹤甚至大大方方翻了个白眼送给他。接着朴金鹤也说了一句：“会不会有更早一批玩家啊？就像是一个新游戏会召集很多内测玩家一样；没准还有一批内测玩家呢？有没有可能杨旭知道的这些就是那一批玩家透露给他的？”
付鸣在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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