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储娇闷闷不乐，谈娆还以为牛肉面里的肉少了，凑近她耳边，“过几日有祭祖，烤牛肉随便吃。”
储娇脑袋缩在皮子里，她才不会说她逛西凌的街市想风云川了，狐狸面具后精致的眉眼，宽厚安全感十足的肩膀，她那晚丢了一样重要的东西，心放在了风云川那，要不回来了。
有些人，有些事，发生了便是一辈子。而且他们都睡了，储娇只想想便红了脸颊。
回去碰到辛苦策马赶着大半个草原羊群的幸漪，“你们干啥去了，都丢给我了，啊！累死我了。”
储娇蔫蔫的探出脑袋，幸漪张了张嘴，这是让草原的风吹傻了？
草原上升起一道浓烟，大锅能把储娇整个放里去，有专门的人做饭，晒肉干，搬运水。
她们分工明确，女人数量居多，嘈杂而有秩序，和谐的大家庭，有人亲切的和储娇打招呼，统称她为小美人。
储娇喜欢她们的氛围，撸起袖子帮忙，锅底的柴少了，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裹着皮子坐在那，储娇抱起一堆木头在女人的惊呼中扔进火堆中。
莫了，储娇拍拍手，“不用谢。”
女人哀叹一声，把柴挑出来重新引火，储娇小手背在后面来到收肉干的地，接过前面人递过来的肉干往嘴里送。
“呸，好腥。”
“没完全晒好呢！当然腥了，还不能吃。”
储娇还给她，女人拿着肉干哭笑不得，太阳降落地平线，牛群赶回来了，大牛肚子吃的鼓鼓的，储娇第一次看见活的牛，惊喜的扑过去。
谈娆从帐篷里出来找了储娇好半天，最后在孩子堆里找到她，她比划着小手说的唾沫横飞，“棉花糖，这么大，和脑袋差不多，可甜了，到嘴里就没了。”
“哎，哎，别拎我领子。”储娇跟随身后人的力道起身。“我还没讲完呢！”
“回去喝药了。”谈娆就着拎她的手势往回走。
“我不喝。”喝了也没用，那药治风寒又不治蛊虫。
“你多大了？”谈娆放下她，身后人们有序的忙碌，储娇有种女皇开宴会的错觉。
“十七。”储娇不假思索，还有十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上辈子的年龄忘记了，也无所谓了。
“我看你七岁。”这次换揪前面的衣角。储娇半个脚尖悬空勉强跟上。
黑糊糊的汤药散发阵阵说不清的味道，储娇捏着鼻子全身的细胞都在拒绝，谈娆掏出兜里的糖块。
“我又不是小孩子，给一块糖就乖乖喝药。”
“那你要什么？”谈娆脱口而出，储娇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要什么，想象过，去很多地方，去找一个世外桃源，去找贺临玩遍西凌，最后没有一个实现，还险些丢了性命。
外面幸漪在喊谈娆，储娇接过药碗，谈娆威胁她，“都喝完，听到没。”
谈娆刚走出去，储娇找了一个地方要把药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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