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温和地看着雷班纳，“他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价值，他的观点和我一样，重数量不重质量，数量大了容易犯错，你们数量庞大的人类对资源……”
“等等！”雷班纳打断了诺亚的话，“道理就不多说了，你们准备怎么消灭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并提高人类体质？”
“用核武器灭掉所有城镇，只留下村庄和零散的人类，至于怎么提高人类体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候。”
“所有城镇？拉多小镇也不能幸免？”
雷班纳明白，如果诺亚真的做到了，那人类的文明不知道要倒退多少年，这绝对比“大破坏”的后果更严重。
城镇集中了几乎所有人类的科技结晶，村庄里只是人类勉强能自保的偏僻地区，城镇一旦全灭，村庄也会失去强力热武器的来源，人类真的会和无比强大的野兽为伍了。
克里夫质问道：“你真有能力做到这一步？据我所知，你的战力没有强到这种地步！”
老者看向克里夫，“你们没有能力反击，绝不可能拦下我的核弹，因为我有近一半的火力存在于‘地球救济中心’，我放弃这里，甚至放弃我自己，你们接不住我全力一击！”
克里夫面色惊诧，“同归于尽？你坚持了这么多年？现在选择同归于尽？”
老者缓缓摇头，“我的终极任务是保护人类，保护地球，并不是毁灭人类。现在我找到了最佳的方法，让一切重来，让一切良性竞争，至于几百年后人类如果再次发展起来，会不会铭记现在的教训，我相信你们会衡量！我把这次行动称为‘大清洗’，再加上以前的‘大破坏’，这足以纠正人类的劣根性。”
克里夫沉默了，他相信诺亚的话，诺亚也没有理由骗他。
雷班纳捏紧了拳头，但几秒后无可奈何地松开了，“那如果几百年后人类起不来呢？现在的野外已经不是‘大破坏’前的野外了，生存的难度不是一个层次的。”
“这是对人类的考验，如果你们能像其他生物一样少一点过度且没有必要的自私欲与控制欲，那是能挺过来的。但还是像现在这样，就无限且漫长的等吧，不过以人类的智慧，灭亡是不至于的，那就成为普通动物的一员吧。”
雷班纳声音小了许多，“我不甘心，难道一点也没得商量？那我们这些努力算什么？我用我的命能换你一点改变可以吗？”
老者笑了笑，“你的命换百分之九十五的人口？哪有这么好的事，不过你能继续接受我的实验，我可以满足你一个不过分的愿望。”
雷班纳心里开始琢磨起来，这难道也是考验，或是考验已经开始了？诺亚已经掌控一切，计划也安排好了，它还想实验什么？它可没有人类喜欢捉弄别人的恶趣味……
“怎么样算是不过分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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