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恩一脸纳闷地看着张栩，随后察觉到了什么，一个转头。
果不其然，张栩的目光，在蔡二东身上。
“东子，你什么情况？”冯恩质问道，他选择相信张栩，因为这个人不仅协助韩璐茵干掉了一个金人，还独自带队干掉了另外一个金人。相反，虽然蔡二东在第一场战斗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但刚刚这场战斗，这人貌似就没怎么出手过。
“真薄情呢，明明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而他才刚来。”蔡二东苦笑一下。
“这和什么时候来没有关系！”冯恩解释道：“是你他可疑了！”
接着冯恩转头看向张栩，问道：“所以他刚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张栩冷哼一声，“我觉的你可以让他自己回答。”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我明明做的那么隐秘！”蔡二东索性摊牌，因为此时的张栩眼神笃定满身杀起，这已经不是嘴巴说说就能解释的程度。
“这个不用你管。”张栩深吸口气，“另外，我其实也不是很在意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冯恩越听越茫然，不过他大致可以判断出，蔡二东应该是叛变，于是质问道：“东子，你这么做为什么？那边可是容不得实验体的！”
“为什么容不得？”蔡二东反问道，“你亲眼见过吗？”
“这……”
冯恩眨眨眼……
肯定没见过啊！
成为实验体之前，他只是小兵，生活区域仅限于营地，平日里只听上级安排，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个层次。而成为实验体之后，普通人与他疏远了，加上本身又是A级，只能在总部活动，对于敌人那边是一个情况，自然不懂。
当然这也和总部故意不提供相关消息有关。
冯恩思来想去，回应道：“可是他们会屠城啊！已经不止一座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蔡二东反问道：“我反正也没亲人在城内，光杆子一个，那些普通人的死活与我何干？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你也是哦！”
“我？”冯恩愣了一下。
“你现在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蔡二东发出一声轻笑，“你无非就是想找个理由，让我的背叛显得合情合理一点，让你好接受一些，对不对。”
冯恩嘴唇动了动，没有回答。
扪心自问，确实有这个想法。
蔡二东不再理会这个昔日好友，转头问道：“那么，你要打吗？”
“肯定的。”张栩点点头。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蔡二东眉头微皱，“你这么卖命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清楚，这个国家早就完蛋了，之所以能苟活到今天，仅仅只是因为敌人内部不同党派的政治意见相悖！说白了，这个国家之所以能存活，全是敌人的施舍！”
“我调查过你，你应该也和我一样，没什么亲人，几个和你比较熟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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