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仅仅只是说了一些底蕴方面的事情，林雪菲便立刻明白了。
不过即便如此，她还是颇为失落，然后眼眸之中又有了更多的坚定之色，很明显是想要更进一步的发奋修炼，早日达到永生九则。
不过，以周衍的认知也知道，林雪菲的情况，最多，也就只能达到永生八则九重大圆满之境，就会真正的饱和。
再要进步，就不是紫气的传承可以影响的了。
这就是一个极限。
姜红怡的极限在紫气的影响下，只能道永生八则七重之境。
这还是有紫气影响，才有如此跨越，不然只能达到永生八则四重之境。
而林雪菲，则是永生八则九重之境。
乾洛水的情况，同样极限是永生八则九重之境。
如果不是周衍给予她的采补性质的改变，乾洛水只怕是三五十年也无法突破永生八则九重之境这个极限。
但是如今，乾洛水的极限，是永生九则九重之境。
到了这个极限之后，乾洛水再要进步，同样需要莫大的机缘和造化。
林雪菲自己的能力，也同样在八则九重之境之后，需要造化和机缘，才可踏入后续。
而周衍自己呢？
周衍没有极限。
所以每一个境界，都是极限。
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的影响。
所以每一个境界的蜕变，或多或少都会卡住。
有机缘瞬间突破，没有领悟能卡住无数的时间。
这就是极致的强大灵魂带来的好处和坏处。
包括，踏入君王境，也是如此。
或许，在前面的境界修炼上，周衍看起来很慢，很差。
可是到了后面，永生生灵最不缺乏的，就是时间。
不缺乏时间的情况下，境界的桎梏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而机缘和造化，则颇为艰难才可以遭遇到。
这个时候，周衍的没有桎梏，只要有一刻的顿悟出现就可以打破境界壁垒，将是真正可怕的底蕴。
所以，基于这个情况，周衍才答应了乾洛水。
不过这一切，乾洛水也不知道，也无法判断出来。
乾洛水能判断出来的，是周衍以一些奇诡的手段装扮了雷炎之主，天罚规则之主，做了一个狐假虎威的手段，吓退了一些人。
但是这种手段不可能多次施展，也不可能欺骗到真正的君王境的存在。
那么，这种手段施展的时候，次数越多，就越是没有威慑力。
而施展一次，这种能力，实际上等同于废了。
正是如此，乾洛水与周衍的约定，实际上正是激励周衍不要走偏路，不要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欺诈手段，这样的手段，终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取得最终的胜利的。
乾洛水的这般心思，周衍看将透彻。
不过，他没有解释。
因为，他周衍就是雷炎之主，这手段也不是欺诈，而是真正的雷炎之主的威凛与威慑。
不过，雷炎之主的殒落也是事实，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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