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灿朝自己看来，程宁收起了看戏的眼神，被抓包了。
“那个，我插个话哈。”
“秦王殿下，不论是否会答应，都别和我扯上关系，我不想被红颜祸水的名头，太响亮了。”
“做人要低调。”
说着，程宁还强调似的点点头，差点就被刀刃伤到，把自己吓了一跳。
秦灿惊的要站起身，见程宁安分的僵在那里，这才收起悬着的心。
无声的吐槽自己，程宁都不敢去看秦灿责怪的眼神，自己也是唾弃自己无脑的行为。
光顾着看神仙打架了，她怎么就忘记自己的处境了呢？
当了一回猪队友，程宁默默的对秦灿说着对不起，这回倒是谨记自己的情况了。
“亲王考虑的如何？”
老皇帝没有错过二人的神色交流，心中对程宁这个筹码更加满意了，这步棋没走错，不枉费他折损了仅存力量的三分之二。
“不如何。”
秦灿收敛了外放的情绪，淡淡的瞟了程宁一眼，道：“她不想做祸水，本王自是不能不顾她的心意。”
“既然如此，留她也……”无用了。
老皇帝阴沉着脸，却被秦灿截住了话尾。
“她少一根毫毛，本王便杀了你一个子嗣！”
秦灿的语气并不重，可外放的杀气却无人不信他真的做得出来。
“……”程宁。
默默的数着自己掉了多少寒毛，程宁又想了记忆里所知的皇帝有多少儿孙，也不知道够不够给她抵命的。
老皇帝的脸色阴郁的厉害，厉声道：“秦灿，别忘了你也姓秦，你要为了一个女人，残杀秦氏子孙吗？”
秦灿依旧风轻云淡的道：“秦氏子孙自相残杀的还少吗？不缺本王一个。”
“……”老皇帝。
这还能谈的下去吗？
“让废太子登基，给他一年的时间，你依旧是摄政王！”
“秦灿，纵然你手里有开国皇帝的旨意，但时隔上百年，会有多少人承认那份圣旨？”
“不想秦王后代留下乱臣贼子的名声，不想秦国内乱不断，你当知朕的圣旨何其重要！”
老皇帝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差点背过气去。
宫人见状，忙上前扶住老皇帝给他顺背。
秦灿不甚在意的看着老皇帝倒气，他就没想过要给老皇帝一脉喘息的功夫，眼下已经快到收网的时候了。
至于内乱，想要造反的人依旧会寻到理由。
“朕……朕可以给这农女再抬高身份，给你们赐婚，只要她成为秦王妃，日后便可顺理成章成为皇后。”
“秦氏可以内斗，皇位从来是踩在万骨往上爬的，但不能给外人夺取的机会！”
“人你带走，这是朕的诚意！”
被软禁的久了，老皇帝做梦都想杀了秦灿，可也有时间让他想清楚秦灿的用意。
方才的那一瞬间，他忽然明白秦灿对江山的重视，定也和他有一样的心思，才会隐忍了多年。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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