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狼眼底闪过一丝不忍，欲言又止。
察觉到他的异样，夏初明愣了一眼：“不就是一个斑块吗？”
“怨海非海，自成一界，不受轮回天道所掌控，怨灵的苦难之地，也是怨灵的重生之地！”
自成一界，陌初晨眼芒一跳：“你的意思是说少女可以重生？”
“不在杀戮中重生，就在杀戮中毁灭，不是**重生，而是重新恢复神智！”
怨海，充盈无尽杀戮之源的另一个世界。身在怨海中的怨灵，心头的怨念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旦被吸进去，不要说本就充满怨念的怨灵，就是心智坚定的修士，一样会被里面的杀戮之源主导，变成只知道杀戮和毁灭的人。
充满无尽的怨念和仇恨，没有灵智，是所有怨灵的共性。想要重新恢复神智千难万难，更不用说在一个充满杀戮之源的世界中恢复神智。
这是一个杀戮的世界，怨海的怨灵不断互相残杀，以发泄心中的怨气。却越杀心头的怨念越重，这是一种恶性循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恢复神智的怨灵，本身就是一种奇迹，是万千之中的唯一。
不在杀戮中重生，就在杀戮中毁灭。每年都有无数含怨而死的灵体，被怨海拘去。
男尊女卑的社会，对女人本就不公平。由于生活所迫，不得不卖身大家族为奴为婢比比皆是。更不用说在夫家受到不公平的待遇，这些妇人或少女无不心存怨恨。
这还不算被强者奴役的女修，被各大客栈，各阶修士俘虏的性奴。如果都去了怨海，难以想象怨海内沉积了多少怨灵。
小狼眼底莫名地闪过一丝苦涩：“从怨海走出的怨灵，绝非培养的怨灵可比，一个一阶怨海的怨灵比肩人为培养的三阶怨灵。”
横扫真极期的三阶怨灵，夏初明心头一跳，多少门派都没有能力培养出一只三阶怨灵，一阶怨海怨灵的战力却抵得过寻常的三阶怨灵，这是什么概念。
“你说十万年来有多少人含怨而死？”小狼反问。
这不废话吗，每年含怨而死的女人不知其数，更别说十万年。夏初明定定看了一眼：“你是说整个天周大陆？”
“每隔十万年，两界相通，你应该知道意思着什么？”
怨海与人界相通，无尽怨灵潮水般涌来...灭世。夏初明脸色一变：“不可能...”
念方起，想到了什么又静默不言。轮回即意味着灭世，没有大破灭哪来的轮回。如果怨海内的怨灵全都是含怨而死的女人，那么人族确实是自掘坟墓。
想罢微微一笑：“怨劫降临，不止人族，妖族百灵同样灭族...”
“戾气怨气对妖族无效，人族却不一样，再说怨灵仇恨的根源是人族，是你们造就了她们，要恨也是恨你们，要毁灭的也是你们！”小狼一脸的不以为意：“这就是怨劫，十万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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